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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魂不散

2021年12月15日 作者:檀小七 来源:鬼怪屋家有鬼事
“嘭!”陶母阴沉着脸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汤水顺着桌沿滑落地面。看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儿媳,陶母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无名火,转身将门甩得碰碰响,全然不顾熟睡中的婴孩。苗苗受惊大哭,孟月忍着酸痛,侧身哄着孩子。孟月撩起

  “嘭!”陶母阴沉着脸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汤水顺着桌沿滑落地面。看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儿媳,陶母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无名火,转身将门甩得碰碰响,全然不顾熟睡中的婴孩。

  苗苗受惊大哭,孟月忍着酸痛,侧身哄着孩子。

  孟月撩起衣服,孩子用力地吮吸着,见了血,孟月疼得直吸冷气。

  孟月看着床头柜上飘着几小块咸菜的稀饭,轻声叹息。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委屈了两个孩子,她的奶水太少了,根本就喂不饱孩子们。

  陶海良说村里老李家的小儿媳刚添了一个男孩,那媳妇奶水太多,每天都要倒掉一些,他便想着抱女儿上门讨点奶喝。

  孟月舍不得让孩子挨饿,可也不好意思把两个女儿都抱上门,便让陶海良抱走较为瘦小的大女儿果果。

  尚未满月的婴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苗苗很快便抽噎着睡着了。

  “果果呢?”丈夫开门进来,孟月见他两手空空,心头猛地一跳。

  陶海良坐在床边,低垂着头,叹着气也不说话。

  “孩子呢?”见他这样,孟月心里一阵阵发慌,挣扎着起身,拉扯着陶海良的衣服。

  “没了,孩子没了!”陶海良双手抱头,低吼出声。

  “什么没了?你说谁没了?”孟月觉得自己好像听不太懂陶海良在说什么。

  孩子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想起这些天他和婆婆的态度,她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你把孩子扔哪了?”孟月声音微微颤抖,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或许是她想多了呢?

  “对不起,小月!”陶海良看向孟月,眼神复杂莫名。

  “海良,你告诉我,孩子在哪里?你没有把孩子丢掉,是不是?”陶海良的眼神让她莫名的感到慌乱。

  陶海良起身背对着孟月,一向挺拔的脊背微微驼着,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你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闻声,孟月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拉着陶海良的衣服,勉强站住身子。

  “陶海良,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啊!”

  她以为,他们再怎么看她不顺眼,也不会对孩子下手,可惜了,她到底还是高估了他们的良心。

  不,他们根本就没有心。

  苗苗被惊醒,哭声凄惨,眼看陶海良的目光落在苗苗身上,想起他本想抱着两个孩子离开,孟月扑到床上,苗苗紧紧地护在怀里。

  “吵什么吵?”陶母站在门口,啐了孟月一口:“呸,丧门星!”

  陶海良看了陶母一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看着小脸哭得通红的女儿,孟月悲从心起:“海良,我们离婚吧!”

  “小月!”

  “我把孩子带走,不再碍你的眼。”孟月看向陶海良,泪水肆虐:“所以,你可以把果果还给我吗?”

  “这……”他也不知道孩子在哪里。

  他把孩子放在路边,亲眼看着孩子被抱上车,虽然不知道那车是什么牌的,但能开的起车的,家里条件都不会差,说不定以后孩子就是千金小姐了,总比留在家里好。

  这种事情在村里很常见,好点的被送人,倒霉点的被活埋、掐死、烧死、冻死、饿死、打死的都有,妈本想把孩子塞到炉灶里烧死的,如今孩子被抱走,已经算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陶海良心想,孟月跟他连孩子都有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离开他,谁还要她?她又拿什么养活自己?

  孩子突然被送走,她一时无法接受,他能理解,以后就好了。

  陶海良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孟月越发感到绝望。

  她知道陶海良不会告诉她果果下落,趁他们不注意,孟月抱着孩子就往门外冲。

  “小月!”陶海良见状正要追上前,却被陶母一把拉住:“你管那个丧门星干嘛?”

  孟月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几十米,她回过头来,却不见陶海良的身影。

  他果然没有追上来!

  孟月自嘲的笑了笑,抱着孩子径直往老李家赶。

  “哎呦,这是怎么了?”李婶看见灰头土脸的孟月,吓了一大跳。

  “李婶,你有看见我们家果果吗?”孟月焦急问道。

  “这……”李婶眼神有点躲闪。

  “李婶,求求你了,告诉我,孩子在哪里?”孟月直直地往地上跪,作势就要磕头。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李婶吓坏了,赶紧把孟月拉了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看着孟月膝盖上若隐若现的血迹,李婶直叹气:“你家男人把孩子放在村口,现在已经被有钱人抱走了,孩子以后能过上好日子的,你就别担心了。”

  其实这话也就是说来安慰孟月的,都说没妈的孩子是根草,不是自己的亲骨肉,谁会心疼呢?运气好的被好心人捡回去养着,运气差点,被敲断腿扔街上乞讨都是有可能的。

  “果果!”孟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如果已经被路过的人抱走了,她要到哪里找孩子啊?

  这段时间来所受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恐惧害怕几乎将她吞噬。她抱着苗苗,顾不上跟李婶道别,失魂落魄的往村口处跑去。

  “真是作孽哦!”李婶看着孟月的背影直摇头,还好她家儿媳生的是个带把的。

  孟月抱着孩子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最后一道霞光消失,孟月呆站在村口,很久很久,她的脸上一片木然,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怀里小脸冻得通红的苗苗,一步一步的走向远方。

  孟月回了娘家。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啊,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孟月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哼着摇篮曲,轻轻地摇晃着怀里的婴孩,目光痴痴的看着远方。

  她想过找村长,也想过报警,可这种事在这偏僻的地方,实在是太常见了啊!在一次次的费力不讨好后,他们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只恨自己没能走出这座大山,恨自己被逼得辍学,恨自己为了哥哥的彩礼匆忙出嫁,就连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也被说扔就扔,她这辈子都被操控着,无法挣脱。

  孟月听别人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的人生来平等,他们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能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

  真好啊!

  “小月!”

  眼前的光线骤然被遮挡,孟月看到了丈夫的脸。

  她低头看着孩子,状若未闻。

  “哟嚯,居然跟老娘摆脸色!”一旁的陶母见状瞬间炸毛,插着腰,不管不顾的直接在门口叫骂。

  周围的邻居闻声纷纷探出头来,小声议论着。

  孟母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懦弱了一辈子的她,连为女儿和外孙女讨个说法都不敢。

  她将陶母和陶海良迎进了门,为他们倒了杯热水。

  “我们是来接孟月回去的。”在家里丧门星丧命星的随便骂,可是在亲家母面前,到底还是顾忌着面子,不情不愿的叫着孟月的名字。

  “这……亲家母,月儿这孩子这些天一直想着果果,精神都有点恍惚了,果果毕竟是你们送走的,回去的话,只怕……”孟母唯唯诺诺的说道。

  不等孟母说完,陶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孟母吓了一大跳,话都不敢说一句。

  “怎么,你家女儿生了两个赔钱货我都还没说什么呢?扔掉一个怎么了?没烧死算好的了!你老不放人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还想一女二嫁啊!”要不是家里的饭菜没人做,衣服没人洗,她才不来接那个丧门星。

  “妈!”陶海良拉了拉陶母的衣服。

  “我……”孟母不敢说什么,只得一个劲儿的抹泪。

  “妈,我们这次来,是来接小月回去的。”陶海良恭恭敬敬的说道。

  “不回!”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孟月突然站起来,甩下两个字,不顾身后的喧闹声,头也不回的回了房。

  她怎么能回呢?那个家根本就容不下她可怜的孩子,她已经没了果果,她不想再失去苗苗。

  陶海良和陶母又来了好几回,见孟月油米不进的样子,陶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来干脆不来了,陶海良倒是天天来家里坐一会儿,孟月选择视而不见。

  是夜,孟月起身为苗苗换尿布,去厨房烧热水路过大哥大嫂房间门口,恰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说,小月不会要在家里过年吧?听说出嫁的女儿在娘家过年不吉……”大嫂压低声音。

  “瞎说啥?你也不看看小月她婆婆什么德性,连自己的亲孙女都想烧死,这要让小月回去了,不得让她磋磨死啊?”

  “家里收成本来就不好,还要养着她们娘俩……”大嫂小声嘀咕。

  “够了,有我在,你就别惦记着让她们回去。”孟大哥低斥道。

  “不说就不说!”随着一阵翻身声,交谈声戛然而止。

  孟月无声叹息,烧了热水,小心翼翼地为孩子清洗干净,搂着孩子,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次日,陶海良再次上门,孟月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等候多时。

  “小月!”陶海良憨笑道。

  孟月看着孩子,头都不抬一下,就在陶海良的笑容渐渐凝固时,孟月终于出声:“海良,我跟苗苗回去可以,但你不准伤害苗苗!”

  “这肯定的,你放心吧!”陶海良看着孟月精致的面容,搓了搓手,自从孟月有了身孕,他素了快两年了,真是想得紧呢!

  “如果你敢扔了苗苗,我一定会杀了你!”孟月抬头死死地盯着陶海良,她眼眸深处涌动着的森森杀气让他心悸,所有的绮念瞬间消散,他的腿微微颤抖,他毫不怀疑,孟月真的起了杀念。

  孟月到底还是跟陶海良回了陶家,她不想让大哥大嫂因为她而产生不和,左右她会护好孩子,大不了等苗苗长大一点,她再带着孩子离开。

  孟月看向远方,就去那自由的地方吧!

  回了陶家,孟月一刻都不敢离开苗苗,烧饭的时候也背着苗苗,孩子被烟呛得直咳嗽,孟月还是不敢放下。看她整天跟防贼似的,陶母心里一阵阵的不痛快。

  “整天摆着着个臭脸给谁看啊?”陶母语气不善。

  见孟月毫无反应,陶母看着她那张死人脸就来气,直接动手推了孟月一把:“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孟月踉跄了几步,堪堪停下,她看向陶母,目光幽冷,如千年寒冰,冰冷刺骨,陶母忍不住一哆嗦,举起的手却怎么也没办法落到孟月的身上。

  实在是太邪门了。

  陶母转身离开厨房,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夜深人静,陶海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之前被孟月的眼神吓跑的念头慢慢聚拢,甚至越来越强烈。

  陶海良咬咬牙翻身压在孟月身上,猪拱似的在孟月身上刨来刨去,见孟月没有阻止他,他越发兴奋,直接扒下孟月的裤子。

  他抬头看向孟月,却见孟月的目光冰凉刺骨,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陶海良瞬间就R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陶海良都没办法对孟月提起兴致,若不是他还能用手,说不定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从此就不举了。

  苗苗渐渐长大了,性子跟她妈妈一样,阴沉得可怕,一张脸跟结了冰一样,也不说话,要不是他曾不小心听见苗苗叫孟月“妈妈!”他都准备让大夫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哑巴了。

  陶母见孟月回来一年多了,肚子也没半点动静,心里憋了一团火没地方放,想找孟月麻烦却下意识心生畏惧,只好叫来陶海良,好一顿谩骂。

  陶海良无端被骂,暗骂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不敢碰自己的老婆。

  心里有气,陶海良直接把迎面走来的孟月拉进屋,扒了裤子就开始,孟月一动不动,摸着她微凉的皮肤,陶海良感觉自己像是在J尸。

  “啊!”苗苗站在门口凄厉的叫喊着,声音尖锐,几乎就要穿破陶海良的耳膜,他直接就交待了。

  陶海良黑着脸,扛着锄头下了地。

  孟月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她的内心没有起一丝波澜。

  那天的事,谁都没有再提,陶海良也不再执着于怕不怕老婆的问题,反正他是没有勇气再J尸一次了,但愿这次她能怀上孩子。

  孟月怀孕了。

  腹部微微隆起,感觉到孩子在踢着她的肚子,孟月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生气。

  虽然这孩子的到来在意料之外,但总归是她的血脉,她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

  怀胎七个月,村里来了个赤脚医生,他为了孟月把了脉,说胎位有些不正,为孟月开了些药。

  因这次她的肚子尖尖的,大家都说是个男孩,陶母对她还算上心。

  陶母特地为她熬好了药,孟月不疑有他,一饮而尽,放下碗的那一刻,孟月敏锐的捕捉到了陶母如释重负的叹息,她心里一咯噔,肚子传来一阵阵剧痛,一股热流自腿间流出,孟月目肶欲裂。

  痛了一天一夜,孟月产下了腹中胎儿。

  “是个男孩!”李婶声音有点颤抖。

  “什么?我的大孙子!”陶母闻言疯了般冲上前,扒开那一团的双腿一看,直接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哭得撕心裂肺。

  “孩子还活着!”李婶激动的叫道。

  孟月看到陶海良凑上前,看着脸盆里血淋淋的婴孩直皱眉,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给孩子一条生路。

  孟月产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陶母骗她喝下堕胎药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她回到陶家就是一个错误,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心,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她应该抱着苗苗离开的,她看向窗外,看向远方的那一抹晚霞,她应该抱着孩子去那的,那个没有歧视,没有压迫的地方。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孟月看向脸盆里那小小的一团:“对不起,孩子。”

  再次醒来,陶海良和苗苗守在她的床前,她看向陶海良:“孩子呢?”

  “埋了!”陶海良握紧了手,他隐隐还能感觉到那一小团在他手上跳动着,他的温度灼得他几乎就要放弃埋了他。

  但,他是早产儿,还是被堕胎药打下的孩子,谁知道他有什么缺陷。

  反正活不成,长痛不如短痛,孩子还会有的,不是吗?

  孟月笑了,近乎痴狂,她拉着苗苗的小手,柔柔的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舍。

  陶海良看呆了,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孟月这般明媚的笑容了,似乎是在新婚不久吧,那些日子,她明明害羞的要命,却经常跟在他后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她本是个极爱笑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陶海良沉默了,他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待陶海良看向孟月,她早已闭上双眼,脸色苍白得可怕。闻着屋内骤然浓烈的血腥味,陶海良吓坏了,他掀起被子,只见整床被单都已被染成血色,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四周蔓延,一滴血滴滴在他的脚上,陶海良如同被烫伤般,脚一软,跌坐在地。

  “来人啊!孟月大出血啦!”刚好端着汤水进门的李婶见状惊慌大喊。

  周围熙熙攘攘一片,孟月听不真切,她眯着眼睛看向天边最后一片晚霞,眼看它慢慢消散,她轻轻的笑了,死了,是不是就能投胎到那个地方?

  下辈子,她再也不要沦为生育工具了。

  真的,好累!

  陶海良似乎一夜间老了十岁,他变得跟后来的妻子一样,不爱说话,有空就坐在田埂上看着远方发呆。

  陶母本想再帮他张罗一个媳妇,可村里哪有女人敢嫁给他,也是,能把亲生女儿送走,打下七个月胎儿,把早产的儿子活埋,逼死妻子的人,有谁敢嫁?

  而他也不想再娶了,这辈子守着他和孟月的女儿就够了。

  那天夜里,村里播放露天电影,陶海良心里郁闷喝了点酒早早睡下,倒是陶母去凑了个热闹。

  家里死气沉沉,她坐不住,就爱往人群里跑,跟三大姑八大姨聊些八卦。

  她喝了几口小酒,走得有些不稳,视线也有些模糊,眼看就要走到家,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阵阵孩童笑声。

  陶母的酒一下子清醒了一半,苗苗那小蹄子可不会笑得这么诡异,她可能连笑声都发不出来。

  陶母哆哆嗦嗦地打开门,却只见两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在大堂里跳绳,见陶母回来了,她们停下了,看着陶母一动不动。

  看着两个孩子跟苗苗一模一样的脸,陶母提起一口气,呼不出吞不下,只见两个小女孩身后阴影处走出一个女人,女人抱着一个婴儿,披头散发,她缓缓抬起头来,陶母又看见了那双幽冷的眼眸。

  陶母脸色一白,一头栽下石梯,屋内又传来阵阵孩童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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