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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世界

2023年02月04日 作者:鬼怪屋 来源:鬼怪屋故事网家有鬼事
夜色早已降临,我安静的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飘过的雨丝。雨水打在窗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格外刺耳。这几天,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夜间观雨原本是我很喜欢的场景,但现在却激不起我任何的兴趣。 对面六楼正和我相对的一间房屋,窗户紧闭,有一道轻纱挡在后面,房间里亮着灯,若隐若现的看得出有人影忽近忽远的摆动,身形柔弱无骨,似乎是一个女子在迎风舞蹈。像是一种民族舞,可惜我

  夜色早已降临,我安静的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飘过的雨丝。雨水打在窗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格外刺耳。这几天,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夜间观雨原本是我很喜欢的场景,但现在却激不起我任何的兴趣。

  对面六楼正和我相对的一间房屋,窗户紧闭,有一道轻纱挡在后面,房间里亮着灯,若隐若现的看得出有人影忽近忽远的摆动,身形柔弱无骨,似乎是一个女子在迎风舞蹈。像是一种民族舞,可惜我不太懂。

  我留意好几天了,每当我正要入睡时,对面的灯就亮了,很快就能发现有个人影在晃动。只是窗帘从没拉开过,看不清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忍忍也就算了,今晚的我心情异常烦躁。我决定前去和对方好好说一说。

  对面的楼底下大门还是敞开的,只是里面没有开灯,我拿出手机照明,一步一步摸索着向前。这里的住户都已经熄灯睡觉了,楼梯里黑漆漆一片,手机的光实际是很微弱的,看不清脚下的东西,我一手扶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向上走。四周十分安静,我只听得见自己的脚踩在地上,发出吱嘎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踏上了顶楼,顶楼就是六楼了。左手边有一扇门,从里面透出少许光线来。应该就是这间了,我上前叩门。

  然后门却自己打开了。屋内的光线柔和,我清晰的看见,在窗子前,一个女孩双手藏在后腰,倚靠着墙壁,长发披肩,身着长裙,正注视我这里。

  “明远,你来了。”女孩声音甜甜的,她缓缓朝我走来。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看不清她的脸,好像忘带眼镜了。

  “对不起,小姐,我是对面楼的……”

  “明远!我等你很久了,很久了。”女孩似乎没听见我说话,嘴里喃喃自语。

  “明远,你看着我。”

  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情不自禁看着她的脸,就在此时,女孩的眼睛里滚出鲜红的血珠,一颗接一颗,顷刻布满了她全身,染红了四周。她还在一步步走近,双手举起,要向我扑来。

  我大呼一声:“不要!”

  我猛地睁开双眼,天已经亮了。原来是南柯一梦,只是这梦真实的可怕,我的小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直跳。

  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我起床打开门,房东老方正笑眯眯的站在门外。

  “这是这两个月的水电费。”老方递过一张纸条,上面是他抄写的电表度数。我瞄了一眼,放在边上的桌上。

  我掏出钱包,拿钱给他,老方笑眯眯接住,嘴里还说个不停。

  “小伙子很会挣钱啊,我儿子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几乎每次他都要说类似的话,原本不想理他,只是今天心中有个疑惑,需要向他打听。

  “方叔叔,问你个事。”

  “什么事,你问吧。”显然老方今天很高兴。

  我指了指对面,说:“对面到底是什么人住着的,怎么整天都关着个窗子。”

  “你说那个啊,”老方瞟了一眼,说道:“以前住了一对小夫妻,后来那女的死了,男的也就没住了。到现在还是空着的。”

  我听的后背发凉。还好昨晚只是做梦,要真的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我决定买个窗帘,晚上将窗户遮的严严实实的,虽然是闷了一点,总好过天天看那鬼屋。

  此后几天我一直拉上窗帘睡觉,虽说闷了一点,感觉却舒服许多。


  周末晚上,同事一个电话打过来。

  “什么事?”这是一个和我关系较好的女同事,名叫刘蓉,我和她说话连“喂”都省了。

  “洛尘,晚上聚餐,还在那家饭店,现在就过来啊。”刘蓉说话依旧风风火火,我正犹豫要不要答应,她已经把电话挂了。

  饭店倒是不远,公交车几分钟就到。我进店门时,刘蓉已经坐在了靠窗的一张桌子上,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刘蓉冲我招招手,我走过去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正好对着那个女子。

  我看向那个女子,却傻眼了。

  “洛尘,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你。”女子冲我微笑着说。

  刘蓉相当惊讶,说:“张纤纤,你们认识啊。”

  张纤纤点点头,说:“大学的同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好几年没见到了。”

  “好事好事,”刘蓉兴奋的拍起手来,回头见我没有动静,推了我一把,“见到同学,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啊。”

  我当然不会开心。张纤纤和我是同班同学,当时的她在我们学校算是一支花了,追她的人很多。本来当初我也没这想法,耐不住一帮好事者的使劲撺掇,我寻了个机会向她表明了心意,但结果就是,从此我和她形同陌路。

  “没有,我挺开心的。”我应付了一句。

  “我怎么没看出来?”刘蓉看出我话不由衷。

  我不想纠缠在这方面,于是反问刘蓉:“你把我叫过来,到底什么事情?”

  刘蓉说:“张纤纤是我的新室友,我拉她出来联络联络感情,顺便也赏给你一口饭吃。没想到你们是同学,这世界真小。”

  “是啊,”张纤纤说,“好几年没见,洛尘变得我快认不出了。”

  刘蓉看了看张纤纤,又瞅了瞅我,正想再说点什么,手机恰好响了起来。

  “谢聪,干嘛?”谢聪是她男朋友,和我也比较熟了。

  停了一会儿,刘蓉又对着电话说:“我现在在吃饭呢。”顿了一会儿,刘蓉挂了电话,冲我说道:“谢聪说有个同学聚会,非要拉我去,我不陪你们,你和纤纤同学好好叙旧啊。”挎着包,转身就走了,只留下我和张纤纤,尴尬的对坐着。

  沉默了半晌,张纤纤说话了:“洛尘,你和刘蓉是同事?”

  “是的。”我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还是张纤纤先说话:“你有女朋友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没,孤家寡人一个。”

  “怎么,我很讨厌吗?”她感觉到我的语气不对。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我说道。

  “你不会是为了当年我拒绝你而耿耿于怀吧。”张纤纤说。

  我不知怎样回答,恰好此时服务员将饭菜端了上来。

  “来,吃菜,这里的菜做得蛮不错的。”我自己先夹了一筷子,低头吃起来。半天没听见动静,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张纤纤一双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一时不知道是继续看她还是低头再吃。见我不知所措的模样,张纤纤扑哧笑出声来。我霎时觉得张纤纤可爱了许多。

  一顿饭吃了许久,眼看天色已晚,我准备送她回去。

  张纤纤却说:“你不请我去你的府上瞧一瞧吗?”

  我说:“我住在六楼,很难爬的。”

  张纤纤笑着说:“这难不倒我。”

  我也不多说什么,带她一起去我的住处。张纤纤体力很好,上了六楼,面不红,气不喘。

  我开了房门,将灯打开,请张纤纤进屋。

  “只有一居室,简陋了点,也没椅子,你就坐床上吧。”我说。

  张纤纤看看四周,说:“想不到你一个男人的房间还这么整洁。”

  我说:“没多少东西,想乱也乱不起来。”

  张纤纤笑了,走到窗口,问:“你怎么把窗帘关的这么严实?”

  我撩开一条缝,让她看对面的楼。

  “对面那间房,听说住在里面的人死了,可半夜都能看到亮灯。”

  “可能灵魂不息吧。”张纤纤神秘的一笑。

  她居然没有丝毫惧色,令我佩服不已。

  送走张纤纤后,已经很迟了。我急匆匆往回赶,路过一片水塘,岸边几颗垂杨柳,树下一张石质长椅,上面坐着一个长发女子,她抬起头看看四周,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时走来四个年轻人,手里都夹着一根烟,看到了这个女子,呼哨一声,四人将椅子围住。女子一看情况不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一人用身子挡住。四个人开始动手动脚,女子拨开一人想要逃走,却被人一把抓住,四个人扑上去,就要去扒女子的外衣,女子拼命挣扎,大呼:“明远!”

  我大吃一惊,想要冲上前去,却发现自己不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我试图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子突然挣开了束缚,向前冲去,却一脚踩中一颗石头,失去平衡,一头撞到了石椅,顿时瘫倒在地,一动不动,鲜血满地。女子的满脸是血,睁大着眼睛,正在盯着我。我忽然发现,那面孔竟然变成了张纤纤。

  一道响雷,惊醒了我,原来又是一个噩梦。屋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上面有一条短信:

  “记住我的号码,纤纤。”

  我的心似乎颤动了一下。

  第二天上班,刘蓉逮住我,神秘兮兮的问:“你们昨晚那个了?”

  “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我没好气的说。

  “我在关心你。”刘蓉气得柳眉倒竖,拿手指戳我。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想起什么,说道:“昨晚谢聪遇到一个同学,是个什么杂志社的编辑,你要不要把你的文章给他看看?”

  “算了,”我摆摆手,说道,“只怕入不了他的法眼。”

  “那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吃亏。我让谢聪和他说。”

  “那看他愿意不愿意吧。”我说。

  谢聪的办事效率还真高,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洛尘同学,好好打扮下,晚上准备接客。”

  “哪位客人啊?”听他的语气,像是好事。

  “我的同学,叫丁山,现在是杂志社的编辑。难请着呢,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晚上别忘了。”

  晚上还是在那家饭店,这里饭菜不错,环境也好,是个约会碰头的好地点。等我到那里时,已经有人就坐了,其中一个胖胖的家伙正是谢聪,身边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颇有些儒雅气质,刘蓉和张纤纤也坐在一旁。

  “洛尘,你来迟了。”谢聪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忙道歉。

  “洛尘,这就是丁山。”谢聪指了指边上。

  “你好。”我笑了一笑。

  丁山则向我微微点点头,说道:“其实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的笔名,明远。”

  我心中一惊,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我又不是美女,洛兄为何这般看我?”丁山笑着说。

  “这个,”我干笑一声,说,“丁兄的这个笔名是不是取自于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我还真不是这样想的,”丁山晃了晃脑袋,说,“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不错不错,原来我这笔名还有这层涵义。”

  丁山似乎对我的第一印象不错,但我却没有一丝兴奋,我的心中总是出现那个噩梦,长发女子呼喊着“明远”,是不是就是他?

  这顿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喝了一些酒,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正要关上门,发现张纤纤就在门外。

  “你怎么在这里?”我诧异道。

  “怎么,你不欢迎啊。”张纤纤撅起嘴。

  “哪里会,你赶紧进来。”我忙说道。

  张纤纤走过去,将窗户和窗帘都拉开了。

  “别老关着了,要透透气。”

  “等下要关上的,我怕对面又要亮灯。”我说。

  张纤纤神秘的一笑,说:“我刚打听到关于对面那间房的故事,你要不要听?”

  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兴趣:“你说来听听。”

  张纤纤凝望着窗外,轻声说着,表情肃穆,仿佛在讲述她的亲身经历

  对面六楼住着的原是一对男女朋友,男的俊朗帅气,才华横溢,女的年轻漂亮,温柔可人,可谓是相当般配的一对。他们都有稳定的工作,在工作之余常常也会寻找一些生活的激情,江边漫步,树林里静坐,是他们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们也许就这样幸福平淡的过完一生。

  然后人生没有如果,意外还是发生了。有一天他们相约在湖边碰面,女的先到,没有等到男朋友,却遇到了几个流氓。这几个流氓缠住女的,扯她的衣服,意图不轨。女的奋力挣扎,但怎么也挣脱不了。女的大声呼喊男朋友的名字,分散了流氓们的注意力,女的乘机冲出去,然而脚下被绊倒,头部不受控制的撞在石头上,就这样离开了人间。也许你在痛恨这些流氓,但故事不是这么简单。就在女的被流氓缠住的时候,就在女的撕心裂肺的喊着“明远”的时候,那个男的已经到了,他就躲在树林里面看着,见到自己女朋友遇到危险,他没有像个男人一样冲出来,他退缩了,他懦弱了。直到女的死去,流氓离开,他也没有出来。

  说到这里,张纤纤已经泪流满面,犹若带雨的梨花。我一把将她搂住,让她紧紧贴着我,我清晰的感受着她的体温。

  我在黑暗中独自行走,穿过了一片黑雾,看见了光亮。前面有个人,正在四处张望着,似乎颇为迷茫。

  “明远,你来啦。”又是那个女子的声音。

  那人顿时显得十分慌张,看看四周,却发现人,对着天空说:“小若,是你吗?”我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丁山。

  “是我,我寻你很久了。”还是那个叫小若的女子说话。

  “小若,你放过我吧,我对不起你,我是个混蛋,可我不想死,那几个人都是拿刀捅过人的。”丁山还在四处张望着。

  “我没想缠住你,”小若说话带着冷笑,“我只想让你看我最后一面。”

  天边现出一张女子的脸,睁大着眼睛,额头上一个伤口,正从中涌出大量的鲜血,形状极端恐怖

  “啊”一声厉嘶,不知是我还是丁山发出。

  “怎么啦,洛尘,快醒醒。”有人在轻轻推我。

  我睁开双眼。原来自己还躺在床上,张纤纤斜靠在我身边,关切的看着我,几缕发梢扫过我的脸庞。

  我把张纤纤拥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能是听了你的故事,我做了个怪梦。”

  张纤纤拍拍我说:“有个事要和你说,我要离开你几天。”

  我一愣:“你要去哪儿?”

  张纤纤叹气说:“有个叫家的地方,我很久没回了。”

  我没再说什么,我也很长时间没回家了。

  第二天,我知道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情况。刘蓉告诉我:丁山疯了。今天一大早,有人发现丁山只穿个短裤,在街上游荡。有个熟人看到,上去问候,他却抱住那人大腿,说什么小若,放过我。一会儿又像是看到什么可怕东西,吓得到处乱窜,最后撞到树上,满头都是血。谁也不清楚是为什么。现在已经送到精神病院了。

  我想起那些梦,它似乎向我解释了前因后果,丁山该为自己的懦弱付出代价。但我还有疑惑,张纤纤和这事到底有没有牵连呢?

  没想到下班的路上我就碰到了张纤纤。

  “纤纤,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车上吗?”我惊讶不已。

  “车上?”张纤纤疑惑的看着我,忽然变得惊喜起来,“洛尘,是你啊,多年不见了。”

  我笑着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怎么,装不认识我,那昨晚你睡了我,这帐怎么算?”

  谁知张纤纤却一把甩开我的手,满脸通红,大声对我吼:“说什么呢,你有毛病啊。”说罢推开我,继续向前走,再没看我一眼。

  我茫然不知所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难道真的忘了昨晚的事吗?还是所有一切原本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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