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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连环奸杀 第十章 人妖出没

【十宗罪4】 蜘蛛 2024年04月13日 字体:
张昂昂的妈妈是一位大夫,白大褂挂在衣架上,窗帘紧闭,屋里有一丝血腥味。

这位女大夫想要关门,包斩亮出警察身份,冲了进去,他打开寝室的房门,张昂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盖着一张染有血迹的白被单,不知死活。

床前的一个脸盆里,漂浮着一整副男性生殖器。

女大夫忽然发狂,咬着牙,面色狰狞,拿出一把剪刀猛得刺向苏眉的脸,画龙来不及阻拦,转身将苏眉抱在怀里,剪刀刺在画龙背上。女大夫的力气大的惊人,众人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挥舞着剪刀的手,她歇斯底里的狂笑道:哈哈,你们警察就是废物,废物。

审讯室里,女大夫恢复了岑寂,她供述的案情太过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审问她的警察都成了听众,她说本身等待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六年。

十六年前,女大夫住在县医院的家属院里,那是一个开着鸡冠花和月季花的小院,墙角的花盆里还种着蒜苗,靠着院墙长着一株老梧桐树,晾衣绳的一端系在树上。

女大夫曾经有过一个女儿,乖巧又漂亮,但是胆子特别很是小。

那时,住的是平房,女儿晚上睡觉时感觉房顶上有人,能听到脚步声和磨东西的声音。家属院四周都是平房,屋顶连成了一片,只必要蹬着某处的矮墙,或者攀着树枝就可以上到房顶。

女儿叫醒妈妈,妈妈说:傻丫头,我带你去房顶上。

夏日夜晚,满天星辰,女大夫和女儿在房顶上睡觉,铺着凉席,盖着一条被单。

午夜里,女儿尿急,醒来了,她在房顶上坐起来,想要去撒尿又不敢。树影婆娑,万籁无声,惨白的月光照着小院,她揉揉眼睛,吓得毛发挺立——她看到树上蹲着一小我。

女儿隔着阴郁,和树上的那小我对视着,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

女儿没有喊叫,安慰本身,心想可能是看花了眼,她重新躺下,抱紧了妈妈。

第二天晚上,女大夫值夜班,女儿锁紧房门,打开所有的灯,迷迷糊糊睡着了。午夜听到表面屋里有动静,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女儿只穿着小背心和内裤,光着腿,打开寝室的门,一个陌生男人正站在门外恶狠狠的看着她。

那天夜里,女儿被奸杀,女大夫回家时,在黑漆漆的胡同里与一个陌生须眉擦肩而过。

女大夫听到那男人的喘息很沉重,猜测他可能患有哮喘病。

回到家后,她惊呆了,看着女儿的尸体,最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次日,她发了疯似的砍掉了院里的梧桐树,警方告诉她,凶手可能是爬树跳到家属院里行凶作案。

这起强奸杀人案发生在1994年,凶手夜间潜入县医院家属院,用剪刀割破了一名少女的喉咙,警方感到新鲜的是凶手并没有侵犯受害人的下阴,而是用剪刀划开腿部,对伤口进行变态的性侵犯。

审讯室里,女大夫问特案组四人和袁芳队长,你们谁有孩子。

袁芳队长说:我有个女儿,上初中了。

女大夫说:假如有人把你女儿奸杀了,你会怎么做?

袁芳队长说:我会亲手枪毙了他。

女大夫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对吧。

人生是一场孑立的旅行,我们都在统一辆公交车上,这一生一世,只能陪伴有限的旅途,到了各自的尽头,挥手下车。

女大夫是个命苦的女人,幼年丧母,少年丧父,青年时,丈夫因病脱离了她。她和女儿相依为命,女儿是她的悉数,她在房顶上给女儿扎头发,她给女儿买的确良衬衣和条绒裤子,这些昔时流行的旧衣服还被她保存在衣柜里。

她失去了女儿,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她想过自尽,头钻进绳套的一瞬间,她又摒弃了。她对本身说:该死的人不是我!

世事纷扰,烦恼无数,缘故原由只有三点:看不透,想不开,放不下。

失眠的时候,她会看着黑乎乎的窗外自言自语,她很想对凶手说一句话。

南京,一个小女孩,下学路上被歹人抱进玉米地,歹人脱下小女孩的裤子,强行插入时,小女孩说了一句话:我奶奶要是知道了,能打死我。成都,一名幼女在路边厕所里遭到性侵犯,经过群众围追,歹人被捉住,幼女的父亲对歹人说:唉呀,我家女娃儿还没成人哩。

女大夫的女儿被奸杀,她最想对凶手说的那句话是:我把你的孩子养大了……

这句话触目惊心,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仇恨的力量,必须用变态的体例来对付变态。

网络搜索“少女被强奸生子做罪证”,可以看到一则真实的轮奸案例,十三岁少女生下了强奸犯的孩子作为罪证。某地也发生过一则离奇的消息,有个女人被官员强暴,官员拒不承认,找关系摆平,逃出法网,女人怀孕后跑到外埠生下小孩,做亲子鉴定后才抓获强奸犯。

强奸犯的孩子生下来后,又是什么样的命运?

案发当晚,女大夫看着女儿的尸体,悲痛欲绝,警方还没有到来之前,她收集了凶手的精液。警方勘验现场时,她返回本身上班的医院,静静的把凶手的精液存放在医院的精子库里。当时是1994年,警方行使DNA破案的刑侦技术还没有普及,女大夫保存精子的最初目的只是等候时机。她不信赖警方能够破案,果然,一年曩昔了,此案不了了之。当时,人工受精的技术已经成熟,医院专业设备冷冻的精子可贮存20年。

后来,家属院里的邻居看到女大夫领养了一名男婴,没有人知道,这是她花钱找了一名打工妹代孕,这个男婴是凶手的孩子!

女大夫给男婴取名叫张昂昂。

没有了心,没有了爱,没有了笑,她如统一具行尸走肉,只为复仇而活。

探求凶手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女大夫和凶手擦肩而过时,出于职业的敏感,她当时猜测凶手患有哮喘病。这点在张昂昂身上得到了验证,哮喘病是一种遗传病。那些年里,女大夫刻苦钻研医学,成为了一名哮喘病专家,她把目标锁定在哮喘病人身上。十几年来,她观察每一个就诊的哮喘病人,列出怀疑人名单,并做了一些隐秘的调查,盼望能从中找到凶手。

女大夫并不爱张昂昂,张昂昂只是一个用来复仇的工具。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是为了遇见世界上的另一个本身。

小学时,女大夫就把张昂昂打扮成一个女孩,这种举动大概包含着对逝去女儿的忖量,其实,更多的是出于变态的生理,女大夫用歹毒的体例折磨凶手的孩子来发泄仇恨。

妈妈赓续的对张昂昂灌输“男人很脏”、“做女孩很好”的思想,张昂昂从小就存在身份认同缺陷。小学时,他认为本身是女孩,中学时,性意识开始醒觉,他意识到本身和真正的女孩有所区别。

中学时,张昂昂是短发,喜好穿粉红色衣服,用少女护肤品,言谈举止都像极了女孩子。

班里的坏男生常常调戏他,亲切的称呼他为:小甜妹。

男生下课时,会互相掏鸡鸡玩,他们叫一声“猴子偷桃”,或者“无敌抓奶手”,然后打击对方的身体。

经常有男生笑哈哈的在背后捉住张昂昂的下身或者摸摸胸部,说道:原来你是男的啊。

张昂昂跺脚骂:你们一群变态,我不要和你们玩了。

有个坏男生把张昂昂堵在教室墙角,张昂昂护着胸,坏男生把他的头按住,强吻了一口,张昂昂红着脸,跺着脚,娇声说道:你腻烦死了。

有一次,男生开打趣太过分,把张昂昂按在桌上,用扫帚捅他屁股,他回家后哭着告诉了妈妈,他抱怨本身常常被男生欺负,甚至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看。

女大夫冷冷地说:我明天给你带点药,吃了后,你就不用上男厕所了。

女大夫开始给张昂昂服用雌性激素,张昂昂的胸部隆起,皮肤变得光洁,腰肢变得纤细,屁股也翘了起来,他留起长发,戴上胸罩,穿上裙子,简直就是个漂亮的女孩。

高中时,女大夫调到了市里的一家医院,张昂昂到了新的黉舍。在这新的环境里,没有人熟悉他,他彻底抛弃了男孩的身份,成了一名人妖。

人妖不是异装癖,更不是阴阳人。

人妖有乳房,外表和女人千篇一律,只是下身多了一个小鸡鸡。

泰国每年都会举办人妖选美大赛,那些获奖选手个个貌美如花,绝代风华,假如不说他们是人妖,所有人都会觉得获奖选手是真正的美女。

张昂昂没有谈过恋爱,有个帅气男生一向在寻求他,他方寸已乱的拒绝了,不敢继承发展下去,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出现难堪的一幕:两小我抱在一路都硬了。

张昂昂有个好同伙,就是安妮,安妮也不知道张昂昂其实是男孩。

残存的男孩形象在两个辫子上荡秋千,脑壳空空荡荡,妈妈日日夜夜往里面塞着东西。

男孩和女孩合二为一,同时落难。

女大夫否认本身戕害了主持人夏瑾,但对杀死安妮的罪行供认不讳。

正如包斩推理的那样,女大夫是模拟作案。

时隔十六年,凶手再次作案,电视台细致报道了作案手法,女大夫意识到,昔时奸杀她女儿的凶手又出现了。这次,她选择了自动出击,她用自我毁灭的残忍体例,告诉全世界,告诉凶手:我一向在等你。

必须杀人以祭奠每一个孤独的黄昏。

必须杀人以忆起每一场缤纷的大雪。

必须杀人以冷却人性的温暖拒上天国。

必须杀人以蕴蓄雨夜的闪电而下地狱

女大夫买了一把花剪,每晚都去接张昂昂下学,她延续三天在校园踩点,选定车棚处为作案地。第三天晚上,张昂昂吐露了挚友安妮被叫到办公室训话的信息,女大夫让张昂昂先回家。安妮脱离办公室后,有心耽搁了一下子时间,她的自行车和同窗卫士桑的锁在一路,她想等到卫士桑走之后,本身再走。

校园里已经空无一人,安妮在车棚处遇害,女大夫把安妮拖至配电室里,将张昂昂的精液以及精斑涂抹到安妮腿上,伪造成被奸杀的假象。

特案组扣问了精液的来源,女大夫供述,张昂昂正值青春期,加上长期服用雌性激素,性功能混乱,那段时间频繁遗精。女大夫用针管收集了精液,从张昂昂换下来的内裤上获取了精斑。

精液有被潮湿环境降解的可能,但精斑在阴凉、避光的条件下,几年后也能检测出DNA。

阴道伸开,像是伤口。

真正的伤口是在心上。

女大夫模拟作案的目的,有三条:

一,想嫁祸给凶手。

二,为了让警方备受压力从而抓获奸杀她女儿的凶手。

三,她不想活了,想结束这统统。

凶手的再次作案,深深地刺激了女大夫,十几年来的怨念最终照旧发泄在了凶手的孩子身上。张昂昂曾经在水盆里演习憋气,后来,他的睾丸漂浮在那盆子里。

女大夫对张昂昂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你的亲生父亲是个强奸犯,我找人代孕,生下的你,你的亲生母亲是个打工妹,如今可能在哪个村子里,你也找不到,你同窗安妮是我杀的。

张昂昂无法接受这个原形,内心只感到震惊,难以置信,她摇着头,眼睛红了,泪水流了下来。

张昂昂喊道:妈妈……

女大夫说道:别喊我妈,你不配,我还要杀更多的人,直到警察捉住我。

张昂昂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因哮喘病发作而大声呼气,胸腔里好像有只嘶哑的怪兽。

女大夫拿出了一个针筒,冷冰冰的说:接下来,我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女孩。

警方为女大夫做了精神鉴定,效果不仅表现她精神正常,而且具有很高的智商。

苏眉说:她完全可以杀掉张昂昂,却没有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画龙说:是啊,她把本身的孩子给阉割了。

包斩说:她要让这个孩子在世,行使这个孩子找到凶手,就像钓鱼的鱼饵。

梁教授说:媒领会曝光这个离奇的案子,她通过警方,通过电视台,让凶手知道本身有个孩子,原本是个男孩,却变成了女孩,通过这个途径来折磨凶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知道我们警方接下来会怎么做。根据犯罪生理侧写,我们倾向于认为凶手比较孤僻,单身,如今多了一个孩子。这个恶魔一定会去看看本身的孩子长什么样,可能会有接触,警方只必要密切监视张昂昂,抓获凶手只是时间题目。

女大夫赞成特案组的这些分析,她坦诚的增补了一条,这也是她想对凶手说的话——

你的孩子很漂亮,你会找到并且强奸本身的孩子吗?

你的孩子会被别人压在身下日日夜夜呻吟着度过余生。

我在地狱里,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