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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恋童癖者 第二十三章 变态生理

【十宗罪5】 蜘蛛 2024年04月13日 字体:
  脏胡子对凶手进行了简单的描述:这个男人四十岁以上,家庭幸福,有车有房,经济收入可观,没有犯罪前科,他和死者小女孩并不熟悉,杀人并非有心,而是不测。

  脏胡子的推理和分析不是站在警方的角度,而是从凶手的立场去思考。这种犯罪举动分析让特案组感到很惊奇,尤其是包斩,在以往的案件中,包斩曾经多次进行犯罪模仿,但是犯罪生理却始终无法把握恰当,毕竟正常人很难理解变态凶手的心里世界。

  包斩说:恋童癖大多是中年男人,所以你说他四十多岁,但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犯罪前科?

  脏胡子回答:你看他干的这屙血尿脓的事,明明是想玩个小女孩,尝个鲜,却把人家弄死了,根本就是没经验,曩昔要干过这事,就不会如许笨。这个畜生……

  画龙说:你也是畜生,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脏胡子气愤的说:你要如许,我就不帮你们了。

  苏眉说:好吧,你怎么知道凶手家庭幸福?你说的这些有什么根据吗?

  脏胡子说:他弄死孩子后,砍啊砍啊,砍掉了腿,砍成几截就是为了方便扔掉尸体,包尸体的那个床单和被罩,看上去很贵,还有那个白色的带子,就是宾馆里的浴袍腰里的带子,从这点上可以看出,他很有钱,能住的起高档宾馆,扔尸体也必要车,有车有钱,能不家庭幸福吗?

  梁教授说:你认为宾馆是第一杀人现场?

  脏胡子说:没错,你们去宾馆调查一下,有浴袍的宾馆,县城里没几家,照旧很容易的。

  梁教授问道:你怎么知道凶手和死者小女孩不熟悉,难道这起案子不是熟人所为?

  脏胡子说:很简单,亲戚邻居都常常串门,要是熟人干的,他们会认出那床单和被罩,他们会说,哎呦,这被单子不是孩他外氏的吗,警车哦啊哦啊开过来,就把人捉住了。

  特案组为了透露表现感谢,晚饭时间买了酒肉,让脏胡子边吃边说。一瓶白酒很快见底,脏胡子酒后吐真言,对特案组讲起本身的事情,这些话多少能反映出一个变态狂心里的世界。我们稍加整顿,摘录如下:

  一小我,像我这种人,要是喜好小孩子的话,就会整天想着她,吃不着睡不香,就跟猫爪挠心似的。这是一种爱,你知道不,我曩昔,冒着大雨,穿着雨衣,就等在她下学的路上,就是为了看她一眼,蹦蹦跳跳的,背着小书包,扎着两个小辫,真好。我多想一会儿揪住她的小辫子,其实,跟踪她的时候也很刺激,我分外喜好跟着她,一起上,我能想起许多事。我不喜好个高的,也不喜好披肩发,我觉得这不是小孩,太大了不好。就像奥运会上唱歌的那个小女孩,叫啥我忘了,当时多悦目,如今长大了我就不喜好了。我曩昔撸的时候老想着她,还数数, 1,2,3,4,5,6……数到10,顶多到12,我就不往上数了。这些代表着年龄,十岁,十一岁,十二岁,光是想着这些数字,那感觉就很好,超过12岁的我可不喜好。一边撸一边重复着说11,12,11,12……唉,偶然候,我也想,不能由于临时的快乐,断送了本身终生的幸福,我控制不住本身的手。

  特案组采纳了脏胡子的意见,召集警力,对县城里大大小小的宾馆进行走访。这个贫困县的高档宾馆不多,只有两家宾馆提供浴袍,但是这两家宾馆的床单和被罩却和案发现场的不同。经过深入调查,距离县城二十公里有个风景区,景区的山上有道观,山下有小我工湖,湖心小岛上是农家院度假村,为游客提供食宿。度假村共有六个农家院,因价格不菲,留宿的都是官宦殷商。农家院客房里的浴袍以及床单、被罩,和水库中打捞出的物证千篇一律,这里很可能就是第一杀人现场。

  案情有了突破性进展,然而,接下来的调查却困难重重。

  首先,农家院位于人工湖小岛,没有监控设施,其次,客房物品没有发现丢失记录。

  因是旅游淡季,案发期间留宿的客人不多,经过排查,其中一位怀疑人进入警方视线。

  此人名叫钟大师,精通周易占卜,颇有传奇色彩,许多人信赖他有特异功能,九十年代就名闻政商界。他在全国各地都有别墅,案发期间受同伙相邀一向留宿在农家院度假村,目前仍未脱离。特案组见到钟大师的时候,他正在农家院里打太极拳,白衣飘飘,竹篱笆边的一丛黄菊花开的正艳。

  特案组亮出身份,说明来意,钟大师笑而不语,将特案组请进屋里。

  桌上放着一本书,是钟大师的自传。苏眉随手翻看了一下,惊呆了,书上有钟大师与各界名人的合影照片,其中有影视明星,亚洲富豪,竟然还有中间首长和向导人。书上介绍,钟大师七岁跟一个道长学艺,隔空取物,隐形遁术,气功治病,改命延寿,精通各种匪夷所思的特异功能。

  苏眉指着钟大师与一位外国人的合影照片,给画龙和包斩看。

  钟大师说:这位是印尼前总统,身体里长了个毒瘤子,我用意念发功给他取了出来。

  画龙说:别吹牛逼了,你不是会算卦吗,你能算出我叫什么名字吗?

  钟大师哈哈一笑,说道:画龙老师,我云游四海,暂居小城,今早卜了一卦,卦象上说会有高人造访,果然应验了。

  画龙感到不可思议,此人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包斩心想,这次前来调查,很可能泄漏了风声,警方内部有人向钟大师透风报信。

  钟大师否认见过死者糖宝儿,客房内的床单、被罩、以及浴袍带子也没有丢失记录,糖宝儿失踪当晚,钟大师声称,他在一个同伙家里赴宴。

  包斩说:这个同伙是谁?

  钟大师笑了笑说:有些事情,你们照旧不知道为好。

  画龙发现门后的垃圾篓里有一个透明的矿泉水瓶子,瓶盖和瓶身上插着两根吸管,这分明是自制的吸毒工具。画龙踢翻垃圾篓,捡起瓶子,说道:你还吸毒啊,你能算出今天会进局子吗,把他抓起来。

  包斩拿出手铐,画龙上前打算控制住钟大师,钟大师反身一掌,打在画龙胸部,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钟大师说道:你已经受伤了,内伤。

  画龙拧着钟大师的胳膊,钟大师疼的直叫,头上冒汗,包斩给他戴上手铐。

  画龙骂骂咧咧的说:妈的,你不是会隐形吗,如今就把你抓进公安局里,看你怎么逃狱。

  钟大师上午被抓进公安局,下战书却被放了出来,特案组感到难以理解,钟大师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晚上的时候,分管公安工作的章县长居然亲自设宴为钟大师压惊。章县长第二天向特案组诠释说,钟大师并不吸毒,垃圾篓里的吸毒工具是一个商人同伙留下的,如今人已去了外埠,不益处理。

  梁教授说:吸毒不属于刑事犯罪,我们也懒得计较,只是这名怀疑人无法提供案发当晚的不在场证实,我们接下来怎么进行工作呢?

  章县长说:案发当晚,钟大师确实是在一个同伙在一路。

  梁教授说:这个同伙是谁?

  章县长有点为难,考虑再三,说出了一小我的名字。

  此人非同小可,是一位省级高官,老家在覆水县。经过调查,糖宝儿失踪当晚,钟大师正在这位省级高官的祖宅里主持一个风水仪式。近年来,迷信风水的官员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有些荒唐之举。这位省级高官在公开场合说话不苟言笑,谈马列,谈信奉,他背动手,挺着大肚子,对覆水县官员说:寰宇之间有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我们肯定要以人民的利益为重……私底下他却对风水很痴迷,对钟大师毕恭毕敬。为求擢升,他经一位殷商介绍,专程从外埠请钟大师来辅导迷津。当天晚上,钟大师在这位官员的祖宅里布了一个官运亨通的阵,用来改变风水格局。所谓的布阵,就是在这位高官的祖宅里,用金线测量好九宫方位,放置了一口棺材,棺材里放着生菜,取其升官发财之意。布阵仪式结束后,省级高官托人给了钟大师一笔顾问费。当地县级官员也纷纷慕名而来,祈求升迁上位之法,所以这些天,钟大师一向没有脱离覆水县。

  包斩说:钟大师没有作案时间,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怀疑人,如今又排除了。

  苏眉说:是啊,那天晚上,他给人家里放棺材呢,你说这些当官的傻不傻啊。

  画龙说:他们不迷信这些,信什么呢,如今还有几个信马列主义的啊。

  苏眉说:还有那些影视明星,富豪名人,他们迷信这些图什么呢?

  画龙说:精神空虚吧!

  梁教授说:钟大师即使不是凶手,但是此案应该和他有关,那个农家小院一定是杀人分尸现场,只是他的背景很复杂,居然有警方内部人员向他透风报信,我觉得,幕后凶手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