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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附上的床

2022年04月27日 作者:鬼怪屋 来源:鬼怪屋故事网民间异闻
经过海选、初试、复试、笔试、口试、答辩等等N关,周首脑终于杀出重围,当上了即将开业的xx市最大娱乐场所的保安队队长。xx市曾经是清朝几代皇帝避暑的地方,修建了现已成为世界历史遗产的最大皇家园林。在园林的西侧,有一片占地六百多亩的建筑———玉魁堂,这里是达官贵人藏妻纳妾的场所,多少幽怨、凄美的爱情悲剧曾经在这里演绎。随着时代变迁,乾隆年间达到辉煌顶峰的玉魁

  经过海选、初试、复试、笔试、口试、答辩等等N关,周首脑终于杀出重围,当上了即将开业的xx市最大娱乐场所的保安队队长。

  xx市曾经是清朝几代皇帝避暑的地方,修建了现已成为世界历史遗产的最大皇家园林。在园林的西侧,有一片占地六百多亩的建筑———玉魁堂,这里是达官贵人藏妻纳妾的场所,多少幽怨、凄美的爱情悲剧曾经在这里演绎。随着时代变迁,乾隆年间达到辉煌顶峰的玉魁堂到了嘉庆时代已经是残砖破瓦、杂早丛生了,不过它仍有它的去处,不少官宦家的妻妾、婢女等人横死暴毙均埋在了这里,时间一长鬼怪故事便蔓延开来,什么半夜听见哭声、看见宫女走过啊等等,不一而足,给落寞的玉魁堂增加了许多神秘色彩。

  文ge期间,一股“破四旧、根除封建迷信、割资本主义尾巴”的狂风将玉魁堂连根拔起,几天之间被夷为平地,所有二层以上的建筑全部被拆除,从此玉魁堂三个字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九十年代,在小邓子的带领下,全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柏油路代替了乡间小路、高楼大厦代替了低矮的平房、汽车代替自行车成了人们的主要乘坐工具,就连乡下农村的窝头棒面也一跃成为昂贵的绿色食品,价格曾经一度超过了大米白面。体现尤为突出的是九十年代北京流行的一句话:自行车比汽车快,大姑娘比小伙子坏,棒子面比白面卖得快。

  九十年代一个夏末,一辆奔驰车悄无声息地停在玉魁堂的地界上。一群人下车后东瞧西看,南量北测。几天后,一份报告书放在了市开发办公室的桌面上,香港xx公司投资两个亿,要在玉魁堂原址盖一个大型娱乐场,名字不变,仍叫玉魁堂。

  报告很快就得到了批准,挖槽当天,市委书记、市长等最高父母官均亲临现场,剪彩致贺,鞭炮声溜溜响了三个多小时。

  经过近两年的施工,玉魁堂终于初见规模,内外装修基本完成,就剩下按规划内容实行内部再操作了,就在这个时候,周首脑当上了保安队队长。

  面试、培训,周首脑忙的不亦乐乎,两个星期没回家过一次,很快一支一百多人的保安队伍便成了规模。周首脑背着双手,眯眼看着在车场上顶着炎炎烈日训练的几个方队,满足感、成就感油然而生。

  周日下午,周首脑带着四个排长在院内巡视,走到后院一间院中院门口几人停下了脚步。

  未等几人说话,院门噶然开启,满头大汗的行政部主管陈建强走了出来。

  “吆!周队,带着兄弟们巡视哪?”

  “是啊,老陈,大中午的您不歇着这是忙乎啥呢?”

  “这不,总经理看中这个院了,要把它收拾出来做他的办公区。”

  “就这破院啊?”

  “周队,你可别瞧不起它啊,这院据说是清朝一个王爷的别府呢!”

  “咱还真没看出来,得,那您忙着,我们先走了!回见啊!”

  “等会,周队,我正要去找你呢,这不就碰着了。这样啊,下午能不能安排兄弟帮我把院子收拾出来,总经理发的话。”

  “没问题,啥时干?”

  “就现在呗!”

  周首脑安排一个叫马兴的排长去车场叫队伍,带着其他几个排长和陈建强一起进了院中院。

  小院不大,分前后两进,前进左右两排厢房,中间一正房,穿过两边的回廊,后进和前进差不多。房屋为古代建筑,雕梁画栋,缕空贴金,虽经几百年的风霜,依然不减当年的王者气势。

  在后劲西厢房,我一进门,立马被一张床吸引住了目光。

  好大的一张床!

  比现在的加宽双人床还要宽上半米,全身漆黑,三面皆有雕花的约五十公分高的栏杆,四角用四根硬木制成的圆干支撑着一个带着黄色布蔓的方顶,布上绣着团龙,顶上垂下两根流苏。床板上的床垫又宽又厚,摁下去十分柔软,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

  “好床!”周首脑从心底叫了一声。

  “咋?周队看上这张床了?”

  陈建强站在周首脑旁边,张嘴问道。

  “真要看上了立马弄走,这里的东西总经理交待了,一件不留,统统弄出去烧毁!”

  “烧毁?那多可惜啊?”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领导咋想的。你要是真喜欢就弄走吧,烧了也就没了。满院的东西你看上什么随便弄,这个我是能做主的。”

  “谢谢了啊,别的我不要,就要这个床。”

  “行,那你安排人弄吧,其它所有东西叫兄弟们弄到门外就行,该烧的烧、能卖的卖!你先在这组织一下,我去叫个收废品的来。”

  说完,陈建强抬脚走了出去。

  这张床还真叫大床,二十多个保安才把它抬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把他抬到周首脑的临时宿舍

  周首脑的保安队临时驻扎在将来用做饭店的建筑里。大厅铺着地板,所有保安席地而睡,在大厅两旁打得地铺,进门望去,整整齐齐两列,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床单雪白,床前的洗脸盆里牙膏牙刷都按规定方向摆放,整齐划一又叫人赏心悦目。

  大厅尽头有几个包房,左侧中间位置是将来的收银台,收银台边上有一个通道,前行十米左右分别是冷菜间和炒菜间,拐过弯向里走左侧是两个库房和一个操作间,再右转过来正对的是经理室,前行是财务部和两间办公室,尽头是后门。因为不具备开业条件,所有的房间全部大门紧锁,周首脑的临时宿舍就安排在经理室内。

  刚弄完床,布置好屋子,人事部经理秘书就匆匆跑了过来。

  “周队长,通知您马上去会议室开会。”

  周首脑赶到会议室时,各部门领导已经全部到齐了,总经理清了清嗓子。

  “各位同仁,公司定于明天一天召开大型现场招聘会,初试位置定在车场,各部门主管全部要亲临一线,电视台已经于半个月前做了广告,初步估计明天来应聘的不会少于一千人,周队长,你一定维持好现场秩序……”

  第二天早晨不到起点,大门外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几十人,周首脑早早起了床,匆匆洗漱完毕,来到大厅,保安队临时驻地只留了一个门岗,其他人全部集合整队带去了车场。

  八点整,岗位已全部安排完毕,打开大门,寂静的车场刹那间变成了喧嚣的市场,人头攒动,川流不息。

  整整忙了一上午的周首脑走出大门外,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

  “周首脑!”

  周首脑闻声掉转头过来。

  “呀!真是你啊!”

  一个一身白色蓝衣裙缀着小兰花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小鸟一般飞了过来。

  “秦小雅!”

  周首脑扔掉烟头,转身迎了过去。

  周首脑在江苏邳县当兵时,有次请假外出办事,正好遇见三个地痞调戏在当地舞厅上班下班回家的秦小雅,周首脑以一敌三,将秦小雅救下,不过留下了至今还留在肩膀上的一个伤疤,要不是军队有铁的规定:不准谈恋爱,有可能秦小雅就以身相许了,事隔多年二人在一千多里以外周首脑的家乡重逢,自是均激动万分。

  简单聊过之后,周首脑知道了秦小雅的近况。

  秦小雅自周首脑退伍后不久,所在的歌厅因体制发生变化,关门大吉了。秦小雅几经转折,又换了几家歌厅,职务也越做越高,从服务员做到领班,其中不乏大型娱乐场所。后来和一位一直追了她几个地方的老板结了婚,可惜的是结婚不到一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做的是二奶,一气之下从南方来到了北方,几经周转,听说N市新开一个大型场所,所以前来面试,没想到竟碰见了周首脑。

  毋庸置疑,周首脑自是使劲浑身解数,从帮拿简历表到初试、复试,处处绿灯开后门。当然,秦小雅本身硬件软件都具备竞争实力,一直到下午四点,秦小雅一路过关斩将,连过五关,终于被娱乐部部长认可,签订了三个月的娱乐部副经理试用合同。

  面试如此迅速顺利,秦小雅自是万分感激周首脑的帮忙。非要请周首脑吃饭,求之不得,周首脑也就半推半就答应了。

  在玉魁堂出门右转约办半里地有个叫战马场的村庄,二人在村里最好的饭店找了个包间,边吃边聊。

  从邳县遇见小流氓开始,二人开始海阔天空,人生理想抱负,愈聊愈投机,忽而举杯欢庆,忽而黯然落泪,一顿饭两个人竟吃到半夜小十一点,直到老板陪着笑脸过来连说抱歉,二人才离座而起。

  从战马场出来,马路上已经不见人影。周首脑忽然想起一个大问题来,这个点,公共汽车早就没有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商业还未兴起,所以也没有出租车,那个年代的老百姓还没几个人买得起养的起“黑车”。

  秦小雅看着急的乱转的周首脑,脸色绯红,幽幽叹了口气。

  “脑哥,当初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咋样了,让我咋报答你呢?”

  “那不……”

  周首脑的话还未说完,秦小雅的一支胳膊已经穿过他的肘弯,玉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

  周首脑心砰砰急跳,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自然反应“嗖”地撤出胳膊,退了一步。

  “呜……”

  秦小雅低声抽泣起来。

  “我知道你嫌我残花败柳……我……呜……”

  周首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急的直搓手,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能止住秦小雅的哭声,在一百多人面前的那种淡然自定的大将风度荡然无存。

  “我……我……我……”

  看着周首脑的表情,秦小雅“扑哧”转涕为笑。

  “傻瓜样!”

  望着秦小雅梨花带雨、破涕为笑的表情,周首脑脚下一软,差点晕了过去。

  大门口的保安和酒店门口的自卫岗望见平常象包公般威严的队长竟然和一个美女牵着手进来,下巴差点合不拢,连敬礼都忘记了。

  进了大厅,两排保安睡得香甜,呼噜声此起彼伏。

  二人蹑手蹑脚做贼般走过大厅,穿过走廊,打开经理室的门进了屋。

  就在周首脑回手摁下门锁,准备开灯之际,秦小雅已经蛇一般贴了上来。

  黑暗中,周首脑刚要说话,忽觉得一温暖、柔滑的舌头已堵住了他的嘴,胸口被两座小山压住,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刹那间,脑子被兴奋和刺激、甜蜜夹杂在一起的感觉冲的一片空白。周首脑两手不自觉的环绕住秦小雅的后腰。

  粗重的喘息声中,周首脑带着秦小雅二人纠缠着往床的边上靠去。

  黑暗中,秦小雅的双腿刚靠上chuang沿,就被周首脑重重压倒在床上,如果有灯光的话,就会发现此时床身的黑色正诡异地逐渐消退,变成血红色。

  二人在床上缠mian一会,秦小雅忽然想起什么,她猛地翻身,将周首脑压在身下,把嘴凑到周首脑右耳边,轻声说道。

  “你是不是从没做过啊?”

  周首脑被秦小雅吹出的热气弄得耳朵发痒,轻轻嗯了一声。

  “我教你!”

  说完,秦小雅坐起身来,抓住裙子往头顶一兜,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复又趴在周首脑身上。

  “把我后面解开。”

  周首脑双手摸到乳罩扣,费了半天劲也没弄开一个挂钩。

  “真笨,跟我学。”

  秦小雅翻身下来,三下五除二脱guang自己身上的衣服,顺手脱下周首脑的上衣,周首脑象是傻了般,一动不动,任凭秦小雅摆布。

  秦小雅把二人的衣服往床里一扔,侧身趴在周首脑胸前,张嘴去找周首脑的乳头。

  “啊……”地一声呻吟,周首脑两脚蹬的笔直,双拳紧握,脑子里轰地一下。

  秦小雅挪开嘴,一个舌头在周首脑身上灵活地游走,双肋、肚脐眼、脖子……一会的功夫走遍了他的上半身。

  周首脑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刺激,浑身发软,即痒不可耐又说不出的舒服,躺在那止不住的低声呻吟。

  秦小雅摸到周首脑的右脚,舌尖紧跟了过去。

  “啊!”地一声大叫,周首脑再也忍不住,“噌”地坐了起来,抓住已亲到他大腿根的秦小雅的头,一下将她从身上翻下,学着秦小雅刚才的样子亲吻起来。

  秦小雅扭动着身体,将手伸向周首脑跨间,引导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 

  (此处省略371个字)

  就在二人颠鸾倒凤、难舍难分的过程中,血红色的床身中飘出一股黑烟,化成人形后立在床前,静静地看着二人。

  几分钟后,周首脑猛然停止剧烈抽动,静静趴在秦小雅身上,满脸的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掉。

  静止几秒钟后,周首脑翻身躺在床上,闭着眼满足地回忆着刚才的销魂时刻。

  秦小雅侧过身,轻轻擦拭着周首脑脸上的汗水,周首脑抬起左手环绕住秦小雅的后背,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秦小雅躺在周首脑怀里,舌头轻舔着他的乳头,右手伸向他的大腿根部。

  几分钟后,周首脑的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

  秦小雅起身,慢慢坐在周首脑身上,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朵。

  “把我送上天堂。”

  …… 

  (此处省略298个字)

  黑暗中的人影飘上chuang,盘腿坐在床里侧,一只手支着下颚,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的第二回合大战。

  二十多分钟后。

  秦小雅弓着上身趴在床上,两手紧紧掐着枕头,头埋在枕头内随着周首脑的动作一声声呻吟,周首脑半跪在身后,两手抓着秦小雅的大腿疯狂抽插着,忽然他挺直身子,一动不动几秒之后噗通仰躺在床上。

  两个回合下来,二人均从高亢状态迅速降到精疲力尽,没聊几句便相拥着进入梦乡。

  床里边的黑影悄无声息站了起来,大袖一挥,盖在二人身上的毛巾被自行滑落,再一挥袖,二人从侧卧变成平躺,赤裸裸的两具身体展露无疑。

  睡梦中,二人身体不停扭动、呻吟、呓语,满脸幸福的表情。

  黑暗里,二人身上各有一男一女,偶尔抬起头来,满脸狰狞。

  漆黑的宿舍内,倏忽之间,屋子里站满了幽男怨女,具是清朝服饰打扮,全都两眼放光看着床上,你下我上,你上我下,一场人鬼之间的车轮床上战就此开始。

  一个小时之后。 

  陷入昏迷状态的周首脑左手死死抓住床沿边的木头,十几次的高潮在无意识中已经把指甲抠出了血。血水顺着床边“滴答滴答”滴在床下他放衣服的箱子上,顺着拉锁流进了箱内他当兵时留下的一套军装上。

  就在二人马上命归黄泉、香消玉殒之际,箱子内一阵抖动。

  接着箱子大开,箱内军帽上的国徽发出万丈光芒,将屋子照得一片金黄。

  在尖叫声中,屋子里的幽男怨女刹那间全部消失,最先出现的黑衣人在箱子晃动时第一个穿墙消失在夜色中。就在国徽光芒尽收时,周首脑与秦小雅一起睁开了眼睛。

  皮靴、碗底鞋各种鞋的脚步奔跑声、尖叫声、咒骂声塞满了楼道。

  周首脑咬了咬牙,挣扎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咚”地一声摔在地上,他勉强站起身,摇晃着、一路趔趄来到门边,“啪”地打开了灯的开关。

  奔跑声、咒骂声、尖叫声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全部都消失了。

  周首脑回到床上,与秦小雅对视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恐惧,证实刚才不是在做梦。他示意秦小雅穿上衣服,自己从床边的桌上拿过对讲机。

  “来人!” 

  两人刚穿好衣服,楼道里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周首脑强打精神打开门,马兴第一个冲了进来:“怎么了,队长?”

  未等到回答,周首脑已经一头晕倒在他怀里。

  一直昏睡的周首脑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十五点多。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吊瓶正在输液,周围几个排长都在焦急地望着他。

  他两手撑床,马兴马上过来帮他做起,在身后加了一个被子又把他放倒。

  “小雅呢?”

  "小雅?您说那个女孩啊!她在218病房呢,没啥事,和您一样输液呢!"

  在医院躺了四天,周首脑终于恢复了精神,他出院回到单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大佛寺找了主持,主持听说后和他一起来到玉魁堂,满宿舍贴了不少黄符,然后叫人把床抬了出来,浇上汽油烧了。

  据执行烧床命令的保安回来讲,那张床整整烧了四个多小时才烧光,在烧的过程中,风和日丽的情况下,火苗东倒西蹿,还夹杂着刺耳的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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